(一)
又到一年一度交总结的时候了。
不谈数据和时间了,今年的总结不谈这些。
谈人和事儿吧。
大笔一划,又是一年。
时间过得好快,以至于很多人很多事还停留在脑海里,
还没来得及回忆,还没来得及忘记。
文字略长,一如我的文风又臭又长,我自以为是的依旧认为想看的人自然会看完。
#以上是一段序似的胡言乱语#
(二)
09年6月份,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在鲁西南内陆小城读书的学生。
因为网络 初识麦田
6月2日 麦田ID注册
联系的第一个人 老太太(香姐)
我说 我要在菏做活动 老太太回复 做呗
6月15日 图片展 纸糊的展板粘贴的照片 手写的文字
8月15日 临沂 第一次正式麦田活动 那以后同样的地方 我去了六年...
(三)
到现在我的认证注册在东营,虽然加入麦田之后,我一次东营都没有去过。
准确的说 我是属于山东分社“遗老遗少”里面的“少”那一类。
那年不是麦五就是麦六。
年会一过,山分没了,把我划东营去了。
8哥的腰不好碰不着了、老弯和艳子生孩子了也碰不到了、叶子和丰子那年暑假回来之后也碰不到了...
我也再没有去聊城 没见过晓彤、邢哥、董...
剩下的没心没肺的老太太我知道是舍不得这二百来个孩子
包子、雪凡、诺言倒是见了几次,印象中的场景就是——
夏天 操场 啤酒 回忆过去
苹果信了佛了 我觉得挺好的...
麦田很大,要说哪个地方,我想说
崔家峪和审核组吧
在麦田七年了,多数的时间,不在崔家峪,就在审核组。
(四)
关于审核组
想来审核资料也有三四年的时间了
至于资料数量 每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谁会刻意去计算这个数量
这个活没有多么了不起 没有多少技术含量
准确来说 是个良心活
11年底助学部论坛招人 我就报名了 报了审核组
因为有时间 符合要求 就这么简单
那时候审核组的组长是小晓 加她Q的时候刻意备注“小晓 老大”
然后一晃老大也就叫了这么多年了...
(五)
审核久了 哪里的资料也就都审了
南方的 北方的 东边的 西边的
开始做初审 到后来专管负责整批资料
再后来审核工作手册都是我做的了
再强调一下 做审核真是良心活
同样一个孩子 审核员之间的意见有时候也是分歧的
我的审核从来不是“唯收支”来判断是否确定资助的
单纯那样做没意思
全国各地的资料有做的好的 有做的烂的
好的真的就是不需要审核 直接发布吧
烂的真的是你想砸掉电脑屏幕的心都有 好好的一份走访表你怎么会整理成这样?一个空白的走访表你让资助人资助?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你首先应该搞清楚吧?
所以 做良心活 “得罪”人
论坛上也和人家吵啊 骂啊 去争一个谁对谁错
但是没耽误一个应该资助的孩子获得资助。
这点 还是良心活
(六)
久了也就和组里的人熟悉了
一开始组里的人不多,麻叶儿、不懂、明总、沉风...
慢慢的人逐渐多了,再后来麻叶儿这个女人拉着小爱和琴子使劲的招募,更多了...
多的时候正式组员五十多人,外援也有五十多人。
这点在论坛上吵架就可以看出来了。
再后来我就做组长了。
13年夏天 笨笨去结婚生娃了 小晓做部长
小晓问: 小木 你可以接组长吗
我想了想说: 我接
到现在如果两年是一个任期的话 那么我的任期已经满了
这样的场景和对话比较熟悉 今年的5月份 上海麦田梳理会
大家都说 助学部要变革 助学部要变革 助学部要变革
小晓和真水在
我说 总有要做事儿的人 我做
(七)
回过头来看
我想强调的是
无论是加入麦田的时候 还是做审核的时候 还是当审核组组长的时候
我都是一个学生麦子
不是说学生麦子多么了不起
麦田有很多学生麦子 学生麦子确实和成人麦子比很不容易
学生麦子能一直走下来的也不容易
但这些都不是我想说的
我想说的就是 我从做学生的时候就加入麦田了 仅此而已
而我现在 不过一个“一年级”的成人麦友而已。
(八)
再想想 真不是人家把刀架在脖子上 让我去做这做那的
还是那句话 良心活 能做就做点 好过不做
以前常对自己说 不开心就不做了呗
这种给自己一个借口似的自我安慰支撑不了多久
然后说 舍不得孩子们 更舍不得这帮朋友们
那么熟悉的孩子们有的也都高中毕业了,有的也快了
真那么一天 老太太前脚论坛发个“退出贴” 后脚小太爷连个招呼不打也就尾随了
真那么一天 小晓退休安心做宝妈不做组长了 我这个审核组组长也就爱谁谁了
当然 这么说 不是不负责任
审核还是要做 那句话 良心活 能做点就做点 好过不做
(九)
2015年
很多熟悉的“战友”淡出了审核组
我很难过 但绝不强留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麦田计划” 不管是过去的 现实的 还是理想的
也没有人会抹去你们曾经对“她”所作的贡献
当然 我知道你们不在乎这些
留下的 继续做呗
(十)
2015年
我的父亲离开了
说两个小事儿
小事儿一
去年结婚
装饰新家 父亲征询我的意见
我说 我要一个书房 一个书架可以装满我的书 一个书桌可以去摆我的书
他就真的就给了我一个书房 一个书桌
就是我此刻在敲击文字的地方
书里说"了儿有一事不明 今斗胆相问 了儿的苟活对父亲来说终究是难堪还是骄傲呢"
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父亲的答案同样是 每时每刻
小事儿二
父亲生病期间 送父母去郑州求医
诊所外即是站牌 距离不过是那么二三十米的距离
父亲已接受针灸 母亲则陪伴身边 而我即将搭乘公交前往车站
简单告别 点一根烟 独自站台等候
车来了 上车
母亲竟不知什么时候已在站台处 满眼泪水 向我挥手
望向远处 则是我那已久病的父亲 那是我们最后的对视
转身 泪水不禁滴落了下来 滴落了下来
每每夜不能寐 脑海里总是这个画面
自此发誓 此生再不去郑州...
(十一)
2015年
我的儿子来到了这个世界
我给他起名字——无忧
然后煞有其事的写酸文解释如下:
“天地庄生马 江湖范蠡舟 逍遥堪自乐 浩荡信无忧。如果非给这个名字找个出处 那么以上则是原文,取自《古乐府飞龙曲留上陈左相》(高适) 。不学究,倒是有一份自己的解读源自高中阶段与我的历史老师马德满先生的争辩。庄生的马,亦或是蝴蝶,都是别人无法乞及的事物,只归他一人所有。他的玩具,用现在的话说,你玩不来,也得不到,范蠡的财富、智慧还有西施,这令人歆羡的人生,亦是后人无法重复,无外乎停留在状态层面罢了,倒是那份后面的两句为我所看重,恰恰是庄生的处世哲学。乃是养生主中的"缘督以为经 可以保身 可以全生 可以养亲 可以尽年"。是一种努力遵从自然的中正之路并把它作为顺应事物的常法,从某种层面而言,他渴望一种中间状态,即不进不退和从容面对。这样看来不过是齐一内心与外部世界,因而从这个角度来看,这并不是混世主义,同样也不是避世主义。一如《至乐篇》所言种种, 一句”外物皆出于机,皆入于机,便可解释的透透彻彻。那么按照这个逻辑,这样的需求曲线实际上是一个圆环,起点是无忧,终点还是无忧。”
说真的,起名之前我真没想那么多。
我想给孩子起名“烦了(liao)”,太直白、矫情和膈应人了。
想来想去就 无忧 了
(十二)
2015,走吧。
2016,又是一年。
谁规定写这么长的酸文一定要有一个富有诗意的结尾。
胡言乱语,三千字应付交差,算做2015年的总结。
尾注:任何审核事宜,可QQ联系这个常年隐身&做闲散教书先生&新晋奶爸的小木